“我知道你难过。”
黑眼镜往太师椅边上的圆凳上坐了，把吴邪的手捧起来，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捏过去。
吴邪在太师椅里躺得正舒服。闲散惯了，警戒就弱了，一直到黑瞎子去捉他的手，他才醒神。第一反应是一缩手，然而黑眼镜什么力道，捉小鸡似的按住了，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还有这么一遭。
“但是感情的付出，不是真心就有结果的。”
力用的很巧，不知道是哪里掏来的方子，号称是捏了养生的。吴邪没挣扎，主动递了递手。
“为师看了很伤心。很为你不值。…”
他说话慢悠悠的，但是饱含感情，就这个话题翻来覆去地渲染了一番。吴邪半梦半醒的听了一会儿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，道：“师父，你特别适合去知音。”
确实快睡着了，“师父”说喊就喊。他徒弟前几年消磨了身子，现在爱乏不爱醒，要睡着了的时候特别乖，才起床的时候脾气暴。
黑眼镜低头笑。以前不熟的时候吴邪看他咯咯笑，只感觉有点癫，不知是熟悉了，还是吴邪自己也被带的有点疯，现在看他笑，竟能琢磨出点温柔的味道来。
想着想着事儿，人就醒过来一些。吴邪能感觉到墨镜下的眼睛和自己视线对上了。
“忙着呢。”黑眼镜轻快地回答。“解放后主要是当贼，开滴滴，还要奋斗在教育一线。”
一边笑闹，一边手上还在捏。吴邪低头去看。两个大男人互相捧着手捏来捏去，总感觉有点奇怪。
黑眼镜注意到了，笑了笑。
“马上还可以给小三爷开个私人盲人按摩。”
两个人沉默了一会。手机叮了一声。
吴邪跳起来去拿，一通操作后眉飞色舞起来。
黑眼镜说不清什么表情。
“徒弟。“
“你师父还不如一只青蛙吗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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梗很老了。

想了很久这算婚前还是婚后。